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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因为爱的急切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所有因为爱的急切都是可以被原谅的。 曾经相信,曾经不相信 曾经相信,曾经不相信,今日此刻也仍旧在寻找相信。 我知道两件事:一个存折里,数字一直在增加 我知道两件事:一个存折里,数字一直在增加,另一个存折里,数字一直在减少。数字一直在增加的存折,是我自己的;数字一直在减少的那一本,是别人给我的。 要真正地注视,必须一个人走路 要真正地注视,必须一个人走路。一个人走路,才是你和风景之间的单独私会。 一条空荡荡的街,只立着一只邮筒 一条空荡荡的街,只立着一只邮筒。 因为无法打开,看不见沙漏里的沙究竟还有多少 因为无法打开,看不见沙漏里的沙究竟还有多少,也听不见那漏沙的速度有多快,但是可以百分之百确定的是,那沙漏不停地漏,不停地漏,不停地漏...... 但是人生,除了自己 但是人生,除了自己,谁可能知道?一个曾经爱得不能自拔的人死了,蔡琴,你的哪一首歌,是在追悼;哪一首歌,是在告别;哪一首歌,是在重新许诺;哪一首歌,是在为自己做永恒的准备? 我们的这一生,被父母目送着 我们的这一生,被父母目送着,然后我们会目送着我们的孩子蹦跳着离开。但是我们都很难去回头张望,只因我们知道那份可以依靠的爱一直坚实地存在着。 有时候,时代太残酷了 有时候,时代太残酷了,你闭上眼,不忍注视。 寂寞可能是美学的必要 寂寞可能是美学的必要。 陪她在乡下散步的时候,看见她踩着碎步戚戚低头走路 陪她在乡下散步的时候,看见她踩着碎步戚戚低头走路,我说:妈,不要像老鼠一样走路,来,马路很平,我牵你手,不会跌倒的。试试看把脚步打开,你看──我把脚伸前,做出笨士兵踢正步的架势,你看,脚大大地跨出去,路是平的,不要怕。她真的把脚跨大出去,但是没走几步,又戚戚低头走起碎步来。 满山遍野的茶树,盛开着花 满山遍野的茶树,盛开着花,满山遍野一片白花。你们扶着母亲走下山。她的鞋子裹了一层黄泥。擦擦好吗?兄弟问。不要。她的眼光看着远处的祝融山峰;风,吹乱了她的头发。下山的路上你折了一支茶花,用手帕包起。泥土路上一只细长的蜥蜴正经过,你站到一边让路给它,看着它静静爬过,背上真的有一条火焰的蓝色。 意识,自遥远 意识,自遥远、遥远处一点一点回来,像一粒星子从光年以外,回来得很慢。睁开眼睛,向有光的方向望去,看见窗上有防盗铁条,铁条外一株芒果树,上面挂满了青皮的芒果。一只长尾大鸟从窗前掠过,翅膀闪动的声音让你听见,好像默片突然有了配音。你认得了。 他用背影默默告诉我,不必追 他用背影默默告诉我,不必追。 天空飘起微微雨丝,湿润的空气混了泥土的气息 天空飘起微微雨丝,湿润的空气混了泥土的气息。花鼓队开始上路,兄长捧着骨灰坛,你扶着母亲,两公里的路她坚持用走的。从很远就可以看见田埂上有人在奔跑,从红砖砌成的农舍跑出,往大路奔来,手里环抱着一大卷沉重的鞭炮。队伍经过田埂与大路的接口时,她也已跑到了路口,点起鞭炮,劈里啪啦的炮声激起一阵浓烟。长孙在路口对那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妇女跪下深深一拜。你远远看见,下一个田埂上又有人在奔跑。每一个路口都响起一阵... 你一震,醒来的时候 你一震,醒来的时候,仍旧闭着眼,感觉光刺激着眼睑,但是神智恍惚着,想不起自己是在哪里?哪一个国家,哪一个城市,自己是在生命的哪一段二十岁?四十岁?做什么工作,跟什么人在一起?开始隐约觉得,右边,不远的地方,应该有一条河,是,在一个有河的城里。你慢慢微调自己的知觉,可是,自己住过不止一个有河的城市河,从哪里来? 贫穷的记忆,在事过境迁之后 贫穷的记忆,在事过境迁之后,像黑白片一样,可能产生一种烟尘朦胧的美感,转化为辛酸而甜美的回忆。 龙应台经典语录 杨 澜《幸福要回答》经典语录 余华《活着》经典语录 春节的爆竹在冷过头的冬天有一下没一下的,凉凉的 春节的爆竹在冷过头的冬天有一下没一下的,凉凉的,仿佛浸在水缸里的酸菜。 时光,是停留还是不停留 时光,是停留还是不停留?记忆,是长的还是短的?一条河里的水,是新的还是旧的?每一片繁花似锦,轮回过几次? 南美洲有一种树,雨树 南美洲有一种树,雨树,树冠巨大圆满如罩钟,从树冠一端到另一端可以有三十米之遥。阴天或夜间,细叶合拢,雨,直直自叶隙落下,所以叶冠虽巨大且密,树底的小草,却茵茵然葱绿。兄弟,不是永不交叉的铁轨,倒像同一株雨树上的枝叶,虽然隔开三十米,但是同树同根,日开夜合,看同一场雨直直落地,与树雨共老,挺好的。 世上六十亿人里,没有追求幸福的权利的 世上六十亿人里,没有追求幸福的权利的,可能居大多数。 在平凡和现实里,也必有巨大的美的可能吧 在平凡和现实里,也必有巨大的美的可能吧。 他好像在听一个不可及的梦想,又仿佛在夜行暗路上突然听见熟悉的声音 他好像在听一个不可及的梦想,又仿佛在夜行暗路上突然听见熟悉的声音,轻轻呼唤自己的名字,带点不可思议的向往与情怯:是啊,太湖边,柳树下,线装书 我们拼命地学习如何成功冲刺一百米,但是没有人教过我们 我们拼命地学习如何成功冲刺一百米,但是没有人教过我们:你跌倒时,怎么跌得有尊严;你的膝盖破得血肉模糊时,怎么清洗伤口、怎么包扎;你痛得无法忍受时,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别人;你一头栽下时,怎么治疗内心淌血的创痛,怎么获得心灵深层的平静;心像玻璃一样碎了一地时,怎么收拾? 修行的路总是孤独的,因为智慧必然来自孤独 修行的路总是孤独的,因为智慧必然来自孤独。 我慢慢地,慢慢地了解到 我慢慢地、慢慢地了解到,所谓父女母子一场,只不过意味着,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。你站在小路的这一端,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,而且,他用背影告诉你:不必追。 太疼的伤口,你不敢去触碰 太疼的伤口,你不敢去触碰;太深的忧伤,你不敢去安慰;太残酷的残酷,有时候,你不敢去注视。 只有一个人能听的音乐,是一扇紧闭的门 只有一个人能听的音乐,是一扇紧闭的门。 如果科学家能把一滴眼泪里所有的成分都复制了,包括水和盐和气味 如果科学家能把一滴眼泪里所有的成分都复制了,包括水和盐和气味、温度他所复制的,请问,能不能被称作一滴眼泪呢? 不是渐行渐远,而是有一天终要重逢 不是渐行渐远,而是有一天终要重逢;你的名字,清楚地留在世纪的史记里。 共 1000 个站点,每页 30 个, 分页:1 [2] [3] [4] [5] next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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